破晓看过去,有些惊讶,难道是没关好被风吹开了吗?
她没想那么多,赶紧去将窗户关上。
破晓担心姜时愿,非要在床边睡,守着姜时愿。
姜时愿让她去屏风旁边的软榻,“我不习惯床边有人。”
破晓拗不过她,便抱着被铺去了软榻那睡下。
姜时愿松了口气。
此时的解云舟已经离开永安侯府。
正扶着墙剧烈咳嗽。
一想到刚刚那被窝是姜时愿和杨承霄的,解云舟就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带着九成的把握去见姜时愿,结果最后是那么的狼狈尴尬!
“国公,药。”大林急切地倒出一粒药递给解云舟。
解云舟直接咽了下去。
过了一会,总算是缓下来,不再咳得那么厉害。
“国公,先回去吧。”大林蹙眉,一脸担忧。
解云舟深呼吸,随后才吩咐道:“你亲自去江南一趟,查查姜氏到底有没有学过武?”
上次杨承霄邀请他到永安侯府,他见过姜时愿一面。
那时的姜时愿温柔娴静,而现在的姜时愿胆大心细,和温柔不沾边。
最近,永安侯和杜氏还控诉过姜时愿毒打他们。
是他真的认错人,还是姜时愿一直都在演戏?
“是,国公。”大林领命。
解云舟回头看了眼永安侯府:姜时愿,我们还会再见面的。
……
在平阳郡主的帮助下,杨氏家族不得不将那些地契全部归还姜时愿。
杨广才年纪大,挨了二十大板才被接了回来。
永安侯也没好到哪儿去,被杖责又被罚了一年俸禄。
本来皇帝是要把永安侯这个爵位从世袭罔替削为普通世袭,也就是这个爵位世袭从世袭原有爵位,变成每承袭一次就降一级爵位,直到最低爵位。
是平阳郡主为了姜时愿在皇帝面前求情。
赵嬷嬷将话带到,不忘劝姜时愿,“少夫人要尽快过继一个孩子,等孩子长大袭爵,莫要辜负郡主的一片心意。”
两人素不相识,平阳郡主却因为知道原主遭遇,帮到这程度。
姜时愿记下了平阳郡主这份情,她由衷道谢:“我有孝在身,不便登门拜谢郡主,郡主的大恩大德,我铭记于心。
以后郡主有用得上我的地方,只管吩咐,我一定竭尽所能,为郡主分忧。”
赵嬷嬷道:“老奴定会转告,不过京城里向来捧高踩低,少夫人此举会令自己寸步难行,要开始考虑后路了。
若是少夫人没有其他吩咐,老奴就先告退了。”
“好,赵嬷嬷慢走。”姜时愿起身,拿过破晓递来的匣子送给赵嬷嬷,“这是杨氏归还的地契,还望嬷嬷代为奉上。”
赵嬷嬷接过来,离开了永安侯府。
姜时愿这才问向阳,“侯爷怎么样了?”
“侯爷刚被送回来,大夫也已经请来了,这会儿应该在给侯爷上药。”
“走,咱们也去主院看看。”
她还有一份大礼要送给永安侯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