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愿侧首看向门外。
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家丁押着进来。
同时还有杨氏家族其他族老跟在后面。
族长冷笑:“姜氏,你与外男勾搭成奸,被承霄发现奸情,你以死相逼求得承霄原谅!
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,你哄承霄出城打猎将其扣押,放话说他死了,再杀了他诬陷他为了外室和奸生子诈死。
最后,你瞒过所有人,得意忘形,竟公然与奸夫在侯府私会,被侯爷抓个正着!”
那男人听到族长的话,马上跪下磕头,“侯爷饶命,我也是被姜氏勾引,才一时冲昏了头,我再也不敢了,求侯爷放过我吧。”
几个族老义愤填膺地上前,指着姜时愿怒骂:
“姜氏,你歹毒至此,死不足惜。”
“承霄不嫌弃你是商户女,给了你正室之位,你竟做出这等无耻下贱之事,还谋害亲夫,你可知罪?”
“淫妇,你与人私通,就该处以极刑,以儆效尤。”
族长义正词严地宣布,“姜氏,今天我就开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将你沉塘,以告慰承霄在天之灵!”
啪啪啪。
姜时愿鼓掌。
“精彩,真精彩!找不到我那被偷的嫁妆,无法利用我卖出好价钱,几个老东西就为了诬陷我,脸都不要了。
满口仁义道德,心比粪坑还脏,那副正义凛然的嘴脸实在恶心。
当初看中姜家的钱求娶我,等我嫁过来,永安侯府和杨氏家族变着法子掏我嫁妆。
现在杨承霄死了,我的嫁妆下落不明,就开始装清高了。
皇上不给你们杨氏一座牌坊,还真是说不过去啊!”
永安侯最恨有人提侯府用了姜时愿的嫁妆,“跟她废话这么多干什么?直接拿下就是,看看她等下是不是这么嘴硬!”
“动手!”族长挥手下令,背过身去屋子正中挂着的画。
永安侯和几个族老盯着姜时愿,满脸都是把姜时愿置之死地的阴狠。
围着姜时愿的那几个人蜂拥而上。
他们以为对付弱女子轻而易举。
谁知,姜时愿拿起身边的椅子砸过去。
那几人本能躲开,姜时愿趁机冲向大门方向。
“快,拦住她,别让她跑了!”永安侯最先反应过来,大声喊道。
可惜,太晚了。
姜时愿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她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。
但杨氏家族有备而来,她可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暴露自己,免得叫人怀疑她杀了杨承霄。
想卖掉她?那她就闹得人尽皆知。
姜时愿跑到永安侯府门外,哭得歇斯底里,“救命啊,永安侯府和杨氏家族吃绝户啦!
为了霸占我的嫁妆,逼迫我嫁人,还扯什么让我嫁去梁王府,那是我能高攀的门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