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“哼。”
杨承霏咬咬牙,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霏霏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!”永安侯黑着脸开腔。
姜时愿重重拍桌,“侯爷,忘了侯府现在谁说了算吗?”
永安侯吓一跳,死鸭子嘴硬,“我是你长辈,你是公爹!”
姜时愿笑了,“杨承霄都快头七了,你算哪门子长辈公爹?
我当你是你才是,你们父女俩给我夹紧尾巴做人,惹恼我没你们好果子吃!”
永安侯怒火中烧,一巴掌过去,“今天我就教教你规矩!”
啪!
永安侯偏过头去,一脸错愕。
姜时愿拍拍手,“才警告你要夹紧尾巴做人,就给我摆架子,是不是给你脸了?”
“你敢打我爹,我跟你拼了!”杨承霏咽不下这口气,扑过去打姜时愿。
姜时愿侧身避开的同时,抓住她双手反剪到身后。
“放开我!”杨承霏心中一惊,使劲挣扎。
姜时愿凑到她耳边,恶魔低语,“你是想被我丢到侯府外面去吗?”
“你别乱来!”
“管住自己的嘴,还有你好日子过,要是我不高兴翻旧账,你就等着遭罪。”
说完,姜时愿甩开她。
杨承霏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子,惊惧地看着姜时愿。
姜时愿瞥了这对父女一眼,“滚吧,别耽误我看账。”
永安侯和杨承霏恨恨地离开前院。
杨承霏气呼呼地道:“爹,姜时愿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,你得赶紧想办法治治这个无法无天的贱人,再这么下去,我们日子更艰难。”
永安侯目光阴沉,没有说话。
是他不想吗?
是他没办法。
姜时愿的嫁妆和杜氏两人的私库失踪一事,至今没有线索,侯府的钱基本上都抓在姜时愿手里。
就算他想续弦,也拿不出足够的聘礼!
早知当初不听杜氏,要是儿子还活着,姜氏又怎么敢这么嚣张?
“姜氏真的太嚣张了,大庭广众之下将林氏从侯府门口台阶上踹下去。”
郭景瑞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解云舟房间,一边说永安侯府所见,一边猛灌了两杯茶水。
解云舟垫着枕头坐在床上看书,闻言将书放到一边,“出什么事了?”
郭景瑞搬了张凳子坐到床边,绘声绘色说起永安侯府和杜家的事,“杜家今天抬着杜怜容的棺材去永安侯府,要永安侯府让杜怜容进门,姜氏竟然拒绝了。
杜怜容好歹生了个儿子,不看僧面看佛面,都是女人还为难女人,她真的毫无主母气度,商户出身就是小家子气。”
没等解云舟开口,就有人先反驳郭景瑞,“杜家行事如此下作,姜氏这么做何错之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