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青:“有没?有可能更坏?”
陈礼:“……有。”
谢安青:“坏到什么程度?”
陈礼:“全?残。”
谢安青蓦地?抱紧了陈礼。
陈礼能清楚感觉到她的紧绷和担心,她明天第一天去市里上?班,适应期本来就难,要绝对集中精力,却……
“没?关系,”谢安青说,声?音忽然拔得很高,语气是鲜少有的激烈,“你去,反正家里不用你做饭,有我养着你,你在景石的工作更多是决策性工作,一只手一样能做得风生水起,开车我会,化妆我学,我帮你洗澡,抹身体,给你穿衣服,系扣子,我能把你照顾好?……”
“呵,”陈礼一笑,红了眼眶,“什么都让你来,我岂不是要变成废物?了?”
谢安青激昂的情绪低落下来,声?音里掺杂了明显的潮湿气:“有什么不好??”
陈礼:“好?——都好?,就是辛苦你了。”
谢安青:“我心甘情愿。”
陈礼:“我担心你到那天会哭。”
那是一定的。
不想?哭,她就该马上?打?退堂鼓,让陈礼别?去冒险。
但,“我更想?你健健康康的,从容不迫的在事业上?发光发热,不咬牙,不疼得流汗,周围人只能看到你光彩夺目的样子,赞叹你的魅力能力,你做什么都游刃有余,信手拈来。礼姐,那才是你该有的样子。”
“喜欢我那个样子?”
“喜欢你每个样子。”
陈礼笑了笑,低声?道t?:“明白了,我去。明天送你到单位后,我就去。”
谢安青:“……对不起,我不能陪你。”
陈礼摇了摇头:“能也不让你去。”
谢安青:“为什么?”
陈礼:“万一复健的过程很狼狈,你得心疼,我那会儿可没?有力气给你擦眼泪。”
谢安青:“我自己擦。”
陈礼:“可我希望你从今往后掉的眼泪都是幸福的眼泪,或者——”陈礼把声?压在谢安青耳边,嘴唇张合时摩擦着她细软的耳垂:“爽到哭。”
谢安青因为不能陪同陈礼显得失落的目光闪了下,耳朵迅速变红。
陈礼唇贴上?去感受:“商量个事?”
谢安青:“你说。”
陈礼:“我走之后,你穿我的睡衣,枕我的枕头睡觉。”
谢安青呼吸空了下,再一次问:“为什么?”
陈礼吮吻着谢安青的耳朵,气往她耳背上?吐:“远程撩拨你,勾。引你,让你起反应,做chun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