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个傻子,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她。
或许是男人的指温太凉,姜郁睫毛细颤,贺敛嗖的把手撤了回来。
“……”
宋雪妍几人刚走到楼梯中间,就见贺敛走了下来,像个没事人似的对他们进行驱赶:“这傻子睡着了,逗不了,走吧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无比愕然。
把大家都折腾过来,只是为了逗姜郁玩?
但谁让贺敛身份贵重,又素来乖张难驯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,只是急匆匆的往回走,把路给这位太子爷让出来。
宋雪妍和他擦身,男人的袖管碰到她的指尖,惹出一片悸动。
顾不上姜郁,她赶紧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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插曲过后,任谁主动贺敛都懒得搭腔,就坐在正堂里闭目养神,一行人看着他的脸色话说做事,实在是无比煎熬。
唯有段景樾像个没事人,直接请辞跑了。
金州是旱地,洋城是水乡。
他还没玩过水乡的姑娘。
终于吃过晚饭,天色黑下来。
贺敛被请去了客房。
洗过澡,他裹着浴袍出来,庄雨眠正带着人在屋里搜寻着。
作为贺敛的特助,女人也格外老成持重,指挥着带来的壁堡一组人员仔细检查,一丝边角都不肯放过。
贺敛坐在床上,也在屋子里瞄着。
陈设没变,只有私人用品换新了。
庄雨眠回身:“会长,没什么问题,您可以放心住下。”
贺敛点头,但目光仍旧四处游弋。
庄雨眠精致的眉眼微微一蹙:“怎么了吗?”
贺敛没说,让她带人离开。
门关上,贺敛站起身,背着手四处闻来闻去。
那晚庄雨眠也带人检查过这个房间,他这个特助最是细心,说没问题基本上就是没问题。
所以,味道到底是哪儿来的?
正思索着,沈津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贺敛,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沙虫的那群畜生出现在卧佛金矿附近,三组的人已经在边境跟他们交火了。”
“明天回去。”
“行,找到那个傻子了吗?”
“……还没。”
“是姜郁吧。”
“……***知道不早告诉我!”
“是你太迟钝了,跟我有什么关系,你这个不要脸的下三滥,连外甥媳妇儿都不放过,我还要骂你呢!”
贺敛心烦的用指尖抵着额头:“婚已经退了。”
沈津:“那你也让我感到无比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