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付安东这种人做资产管理部的投资总监,我这辈子也不会买我们公司的产品。
我提醒他说:“付总,您能看下牌么?还是说今儿您就是来做慈善来了?”
付安东输红了眼,这一把所有筹码都跟进,瞪了我一眼:“这叫做胆大,照你那么打,什么时候能挣大钱。”
翻牌之后,曾何贤一副葫芦,付安东一副顺子,输得一个子儿不剩。
我扶额叹息:“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。”
俩小时之后,付安东已经把裤子都输光了。
这时候天渐黑,大家都有点累了,刘希说:“要不然咱们休息休息?”
我说:“好啊,要不然你相公明天就要裸奔回去了。”
大家一块笑起来,刘希向付安东撒娇道:“阿东,我们要不要开车去兜兜风,高尔夫球场那边很美的。”
付安东输光了正愁没台阶下,赶紧接话道:“好啊好啊,走,我们一块瞧瞧去。”
刘希挽住他的胳膊,问曾何贤:“brian,你不是也开车来的?要不然你带深深好不好?”
付安东说:“开俩车多麻烦,一块呗。”
我和曾何贤倒是异口同声:“不用,要不然我坐brian的车(带深深)吧。”
看起来不像这么屌丝的气质
曾何贤开的是一辆白色的路虎揽胜,一如既往的骚包。
他和我讲他在非洲看动物大迁徙的情景:“那些羚羊就在你的车两边跑,打开车窗伸手没准就能碰到她们的羊角,特别刺激。”
我问他:“那你要停车,是不是后面的羊就撞上来了?这场面想起来好像挺惨烈。”
他大笑:“那倒没有,不过我有次在草原上还真的被马踢过。你看看。”
他向我示意他的腹部。
我一愣:“嗯?”
曾何贤一手握住方向盘,一手 衣服,他的小腹靠上的地方,有挺长的一道疤,看上去挺狰狞。
我本来以为他前面说的都是瞎扯淡,没想到全是真的,突然对眼前这个人有了改观。
“看上去挺深的。是在内蒙?”
他笑:“不是,在肯尼亚,那斑马看上去挺温顺挺好欺负的。我手贱,上去揪了一把他尾巴上的毛,好家伙,立马跳起来嚎了一声,狠狠地踹了我一脚。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,再往下踹几公分,我下半辈子算毁了。到时候被人说起来,是被一匹马踢成了不举。这才叫丢人。”
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,“那你这个也挺伤的啊。”
他点头:“是啊,缝了好几十针。不过,在老黑的地盘,这几十针不是什么事儿。我当时流了不少血,真以为自己要成为新中国成立以来,第一个被斑马踢死的人。但人老黑瞅了我一眼,我都晕了愣是把我拍醒来,跟我说他们那麻醉挺贵的问我要不要上。我说靠,不上麻醉老子就痛死在你们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