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软糯糯的,勾人得不行。
可?霍息是怎么可?能这么容易妥协?
他现在都?快担心死了。
声声到底是什么情况?就像苏青说的,好像是在做什么任务。
今晚跟他做,爱,就是声声的任务。
可?到底谁给声声发布的任务?
他确信,这栋小竹楼里,现在就住了他们夫夫,还有?凌越。
在没有?外人的情况下,声声为什么不能跟他说实话?
是不能?还是不敢?或者是根本不能说?
霍息头一次感?受到了一种恐慌,难道是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?
鬼神之说,向来是信则有?,不信则无。
而他,是个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者,从不信鬼神。
可?现在,他忽然有?些不确定了。
他搂着?声声颤抖的身子,“别怕,声声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了,我都?愿意跟你一起承担。”
宋秋声已经不哭了,脑袋疼到他说不出话来。
可?是他到现在,还牢记着?自己的任务,一直在霍息身上磨磨蹭蹭。
霍息又哄了他好一会儿,才得到了一点点有?效答案。
宋秋声是被急的,“不做的话,我会死的。”
霍息心脏一紧,事态的发展,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。
宋秋声可?能是痛迷糊了,“老攻,我头好痛,你救救我,它在惩罚我了,如?果你不跟我做,我真的会死的,救救我啊。”
完全出乎霍息的预料。
他开了屋子里最亮的灯,发现了宋秋声惨白的脸颊。
他的第一反应,就是带声声去?医院。
可?是,声声刚才说的话,他也不敢忽视。
是他不敢去?堵。
甚至在某一刻,他都?在想?,他可?以配合声声的任务的。
至少,保住声声今晚不受伤害,明天再去?查找线索。
可?是宋秋声现在的身体情况,似乎已经承受不住了。
就在霍息两头为难,一筹莫展的时候,电话突然响了。
这都?大半夜了,谁?
霍息没有?心思去?找进门时混乱中不知道扔到哪里去?的手机,可?那?边却锲而不舍。
手机的铃声,在寂静的茶园,显得格外突兀,也万分?的吵闹。
霍息不得已,就任由宋秋声挂在自己身上,下床去?找手机。
电话是颜窦打过来的。
连续打了这么多个,霍息皱眉,接通了电话。
“卧槽,谢天谢地,霍总你终于接电话了。”
霍息现在很烦躁,声声还在他身上作乱,拿出誓不罢休的状态。
“什么事?”他的声音有?点儿发紧,有?点儿嘶哑。
颜窦也没注意,“你白天跟我说宋秋声最近不太对劲,是不是?”
霍息蹙眉,“是,你知道原因?”
颜窦抱歉道:“我可?能知道了,应该跟我有?点儿关系。”
“快说。”霍息的声音很凌厉,恨不得现在就把颜窦给捉过来。
颜窦心虚,“就那?天酒吧之前,我不是去?了滇省嘛,那?边的野生菌很好吃,我买了不少,找了个加工坊,给我加工,抽了真空,我带回来当小零食吃,结果那?加工坊可?能出了什么意外,其?中有?一批没有?煮熟,声声那?天在酒吧,吃了一小包,可?能就是吃到没熟的那?一批了。”
所以,声声可?能是野生菌中毒了。
霍息心底陡然松了一口气,只要不是什么非科学物质就好,可?下一秒,他又把整颗心都?提起来了。
野生菌中毒,不是小问题,严重的,会危及生命。
他算算时间?,这都?过去?多久了。
“你怎么现在才说?”霍息简直气疯了。
颜窦道:“就今天,我乐队的鼓手也吃了,她把我们脑壳当鼓打,我们最开始还以为她开玩笑?,然后发现她是真把我们当鼓了,我们才意识到不对,送到医院,检查了半天,才确定她是中毒产生了幻觉。”
他们这里也不生产野生菌,平时也没有?什么野生菌中毒产生幻觉的病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