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益西顿珠眼底闪过一丝惊讶,他把对方的手拿开。
“陈团长,不要这么激动。”
他接过南忍冬的出诊箱,和南忍冬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。
居然是孩子吗?
南忍冬点了点头,和他并肩走远。
陈怀川站在原地,手抓着头发。
他知道流产对一个女人有多么大的伤害,不光是身体的,而且心理上更甚。
更何况刚刚南忍冬说她对那个孩子愧疚了很多年。
他很不想承认,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嫉妒那个孩子。
因为就算是没有生下来,它还是能紧紧勾着南忍冬的心。
同时,他还有一丝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庆幸。
幸好那个孩子没生下来,要不然就凭南忍冬对孩子的在意程度,那南忍冬会用一生陪伴着与陈深的血肉。
心里阴暗的想法闪过了一个又一个。
突然,他脑海里浮现出他一直忽略的一个细节。
南忍冬说的是五年前的春天。
可他是在夏天才和陈深结婚。
五年前的春天,那不是他俩还在交往的时候吗?
电光火石间,所有的线索都被连贯起来。
他想起订婚仪式那天南忍冬对那块无名墓碑的在意。
他以为那只是她在吃醋,他带刘珂去见家长。
对于那块无名墓碑的真实身份,他从来没有想过。
一个难以置信,但却又处处实锤的想法出现在他脑中。
他心神大乱,思如潮涌,犹如深陷泥潭,挣扎不出。
。。。。。。
雨夜,南忍冬和益西顿珠一起坐在房间里面抄经书。
“他跪了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