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乖。”他在胡梨的锁骨处留下一个红痕,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,说,“这次没带防咬环。”
胡梨稍微侧了一下头,方便舒声动作。
同时,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让自己更加紧密地贴合他。
她贴在他的耳边,讨好又卖乖的求他:“那我乖乖的,你可不可以轻一点?”
“不可以。”舒声看向她的眼睛,笑得乖张又恶劣。
“我要惩罚你。”他说,“狠狠地。”
舒声说的狠狠地惩罚就真的一点都没有留情面。
动作很凶,人也超级霸道。
哪怕胡梨一直哭着求他,他也并没有因此而对她动一点恻隐之心。
没有了防咬环,舒声将她的腺体咬得红肿不堪,以让梨花味儿充满整个隔离间。
同时,也让胡梨的身上带上他的雪松味儿。
就好像这样,胡梨从里到外,都属于他。
也仅仅是他一个人的oga。
好几次,舒声都想要完成彻底标记。
但每次都没能成功。
因为胡梨还是太小了。
才成年不久,她的生殖腔尚未完全长好,腺体也很稚嫩。
又或许,没能彻底标记,是因为他还保留着一点点属于星际参谋官舒声的理智。
不愿意在信息素的支配下彻底标记一个人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舒声这一次的极致发情期维持的时间并不长,在第三天的早晨就恢复了自主意识。
但很奇怪,恢复自主意识后的舒声还是黏胡梨。
只是不再那么随时随地想要和她做了。
也可以正常地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。
这样的舒声,有点像是保留了发情期时候对胡梨爱的、与平时冷静自持的舒声的结合体。
他办公的时候必须要胡梨陪在一旁才行。
而且,他表现出对任何一位和胡梨搭话人员的极端排斥。
特别是陆世安。
就像现在,陆世安仅仅只是经过舒声的办公室,并友好地问了一下胡梨的状态,就被舒声攻击了。
他将胡梨挡在自己的身后,一脸严肃的瞪着陆世安,并朝他释放大量的、压迫性的信息素。
强势而霸道的雪松味充斥着可供呼吸的每一处空间。
陆世安一个腿软险些当场跪下。
这简直是遭受无妄之灾。
短暂的几天里,他已经被舒声无差别攻击太多次了。
“别!”陆世安扶着门框立刻示弱,“我对你的oga没有任何想法!”
胡梨在舒声后面,轻微地扯动了一下他的衣袖,还踮着脚,在他严肃又紧绷地侧脸上亲了一口,舒声才终于收回攻击性极强的信息素。
“离我的oga远一点。”他警告陆世安,“少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你这个没人要的可怜a。”
陆世安:“……”
说话就说话,做什么总是人身攻击?
“对不起啊。”胡梨和陆世安道歉,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。
大概在说舒声的脑子不好,让他多担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