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管怎样,这条路,他会一个人走下去……
牧白指腹拂过文易眼角的笑意,蓦然间,仿佛看到了他这份轻松无谓背后的孤独。
他低头看着文易,说:
“真想用有一个你这样的专属调酒师。”
“那恐怕不好找。”
文易双唇微动,像一朵开在倍播放视频里的玫瑰。
尽管风云变幻,但这朵玫瑰,依然能脱离他的浇灌而铿锵绽放……
牧白怎么可能放弃?
他的私心在贫瘠的荒野上泛滥,他要攫取这朵玫瑰!
“文易……我要你!”
话音未落,牧白已经将人按在沙上吻了起来!
灯光下的文易微微仰着头,喉结滚动,拉出一条完美的线条,任由牧白放肆……
牧白就在这弧线上,吸吮出只属于他的痕迹……
雪还在下。
他在占有文易的每一分,每一秒中,都把爱悄无声息地,
附着在每一次律动和抚摸里。
但他不知道,文易的生命正在快流逝……
经过这些天的全面治疗,文易的病情依然没有得到改善。
如果没有合适的配型,以现在他骨髓衰竭的度,很可能撑不到夏天。
李敏道给他下了最后通牒,要求他放弃手头所有的事,安心静养。
但文易怎么甘心?
他只要牧白!
“牧白……”
“嗯……我在……”
他们分别戴着不同的面具,让自己的心在负距离接触下,越靠越近……
这一夜,文易被牧白温暖,牧白也因为文易回来而放松,两人都睡得很香。
他们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,太阳微微露头,窗沿外的积雪已经开始融化了。
因为这些天文易不在,牧白没有准备食材,好在他和段非的餐厅正常营业,就让人送了点吃的。
“能喝点酒吗?”牧白问。
文易跻拉着拖鞋,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药品分装盒,说:
“不了,得吃药。”
牧白给他倒了温水,说:
“宝贝儿,你这个抗抑郁药要吃到什么时候?”
文易吃完药看他一眼,说:
“要是你能让我不抑郁,那我差不多就能停药了。”
“是吗?”牧白轻笑,“我看你昨天晚上一点都不像抑郁症患者……”
文易往牧白小腹处看看,反唇相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