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到卡门玩这个游戏,文易和很多人接过吻。
但他对待每一个人都很认真,因为他喜欢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感觉。
坐在暖黄色的台灯下面,文易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硬皮册子,里面已经夹了十几张纸币了。
他把今天晚上收到的那张钱,用过塑机过了塑,然后放进去,在旁边标注了日期。
看着这些纸币,文易觉得自己疯了。
比送花看人接吻时更疯……
他一直以为,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会接吻,所以不管他有多想,都会坚持和潘星辰接过吻后再做。
他人生最黑暗的时候,是潘星辰陪伴在他身边,他以为,潘星辰是他的光。
但有一天,他现潘星辰吻他的时候,开始心不在焉。
又有一天,在他再次遭遇晴天霹雳的时候,他却看见他在吻另一个人,那种专注,是他很久没有感受过的。
所以,文易离开了。
而在这之后,他现自己并没有多痛苦,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躺在床上,文易将自己置身在黑暗中,对着天花板笑了笑。
这,就是死亡的颜色吧……
卡门酒吧里,在牧白连干了三杯之后,段非看不过去了。
牧白喜欢烈酒,朗姆,威士忌,金酒,来者不拒。
但就算当年他被甩的时候,也没把烈性蒸馏酒当水喝。
段非一把将酒杯夺过来扣在桌子上,喊道:
“牧白你特么是不是有病?有你这么喝得吗?”
牧白抄起酒瓶瞥一眼段非,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拍在桌子上!
“我还可以这样喝,你有意见?”说完便对瓶吹了一大口。
段非实在想不明白牧白这是闹哪一出,不就是没亲到文易嘛!他不也没亲到?
于是他又夺过酒瓶,骂道:“你他妈想去医院是不是?不就亲个嘴吗?你至于?”
牧白喝得太快,他已经有点飘了,但大脑却异常清晰。
文易的每个动作每句话,都印在他的脑海……
他冷哼一声,随后靠在沙背上,说:
“你脑子里有没有正经事?我会因为这种事烦?耀星集团的报告不出来,我这工作没法进行!”
段非一听这个便笑了,想来牧白也不会因为一个男人这样。
他勾上牧白肩膀,“兄弟,你这好好的集团ceo不当,非要自己折腾,图什么?”
“图什么?”
牧白往沙上一摊,看着段非,露出一个晦涩不明的笑容。
“当然是图男人的成就感……”
驯服的过程,得逞的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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