检查好就把名单给顾临:“写吧。”
顾临看着一长串的人名和一摞的邀请函,叹口气认命地开始写。
老爷子在某些事情上有点死板,就比如这个邀请函,必须得是自己家人手写的。
年轻时候是沐老爷子自己写,有了沐卿礼他爸之后,就带着他爸一起写,再后来就是带着顾临……慢慢慢慢就变成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写请柬。
不过现在沐老爷子年纪大了,沐卿礼父母也去世了,只有顾临和苏清池他们两个能干这活,所以特意提前几天开始写,不然真写不完。
写了大概四分之一,苏清池放下笔活动活动身子看时间:“九点了,辞辞。”
顾临还在奋笔疾书:“好,我写完这张。”
写好后顾临放下笔,把茶几整理了一下恢复原样,请柬都放回箱子里然后站起身。
苏清池冲他伸胳膊:“累,抱我上去。”
“好。”顾临弯腰把人抱在怀里,其实苏清池不说他也会把人抱上去的。
顾临直接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:“我去给你放水。”
本来想着放好水出来帮苏清池脱衣服,没想到苏清池自己已经脱好了,义肢也摘掉了。
顾临抱着人放到浴缸里:“你先泡,我就在门外。”
苏清池拽住顾临的领子:“你陪我。”
顾临克制地亲了一下苏清池的眼角:“乖,爷爷在呢。”
“隔音很好的。”
顾临失笑,跪在浴缸旁捏着苏清池的后颈:“不难受了啊?”
苏清池指尖划过顾临的喉结:“都说打个巴掌给个甜枣,爷爷打你了,那我就给个甜枣吧。”
他说着,还在顾临的喉结处轻轻按了一下。
顾临握住苏清池做乱的手,眸光变暗,扣着眼前人的后颈就吻了上去。
苏清池回应着他,与他唇齿相碰,舌尖共舞。
过了几分钟顾临松开人,苏清池微微喘着气,看到顾临眼底无法掩饰的欲色扬起一抹笑:“怎么样?甜不甜?”
“特别甜。”顾临又亲了一口:“我去脱衣服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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闹钟一响顾临就醒了,轻手轻脚收拾好下楼吃早餐,现老爷子已经坐在那里正看着报纸。
听到人过来,沐老爷子抬眼瞅了一眼:“卿礼呢?”
顾临面不改色坐到位置上:“他昨晚太累,还没醒。”
这话从顾临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诡异,沐老爷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紫:“少欺负我乖孙子。”
顾临喝了口咖啡:“哪能啊,都是卿礼欺负我。”
“我孙子那能叫欺负吗?!”
不是头一次见到沐老爷子双标,但确实是头一次被沐老爷子区别对待,顾临还觉得挺新鲜:“您说的对。”
顾临吃完早餐就走了,沐老爷子跑出去找人下棋去了。
苏清池醒的时候家里除了佣人就是空气。
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眨眨眼,义肢被顾临放在他的床头,苏清池自己穿戴好后去洗漱。
后面几天苏清池都在白天哄老爷子,晚上哄顾临的生活中度过。
顾临本来打算处理完户口直接跟苏清池扯证,但又觉得太仓促,于是就放弃了。
沐老爷子天天看着顾临给苏清池送花,事无巨细地照顾着人,对顾临的态度也慢慢缓和,差不多要恢复到原来那个样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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