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自已去挑,你跟我一起,”夏言视线十分肆意的打量娇小的女孩,神情却十分的自然。
“哦,行,”江右迫不急待想要离少年远点,不然心跳受不了。
她转身瞬间,夏言眼尖的看到女孩脖颈处的红印,带着笑意的眸子蓦然沉下。
江右手腕忽然被高高抓住,后背重重抵到墙上。
双腿之间挤入膝盖,一只手放在她脖颈处,指腹重重摩擦打圈。
她吓了一跳,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,呼吸一窒,心跳如擂鼓。
无异于它,夏言神色过于阴沉,眼眸却非常平静,平静的过头了。
“夏,夏言?”
一只手被迫举在头顶压在墙上,膝盖牢牢的抵在腿心,完全挣扎不开来。
少年薄唇勾起,声音缱绻到极致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响起:
“右右听话,来,告诉我,这是什么?”
“什么,你在说什么?”江右简直快吓死了。
夏言拇指腹重重压在红印上,又怕弄痛女孩,只好用指腹轻轻在上面打圈。
看到吻痕那一秒,心中的戾气便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肆虐开来。
就在短暂的瞬间,冒一个念头,他不要这个女孩了。
可这个念头刚刚冒头,便感觉有人正拿着锋利无比的刀刃,无情地切割着他身上的每一寸骨肉,那种痛苦犹如遭受凌迟,让他几近窒息,甚至觉得下一秒就要死去。
或许,他真的已经深深地坠入名为“爱”的河流之中,并且会永远、永远地心甘情愿沉没于河底。
可这样太不公平了,凭什么只有他独自一人沉入爱河,而江右却可以若无其事地在河岸上悠然自得地漫步前行呢?
这种强烈的反差令他心痛欲绝,几乎要将他残存的理智彻底撕碎,恨不得立刻抓住女孩的脚踝,将她拖下水,一起沉入名叫爱的河流之中。
“夏言。。。。。。”
女孩颤抖害怕的声音将夏言的理智拉回来。
他松开她,眨眨眼,漂亮的脸上露出无害的笑意:“对不起,我看到你脖子上红印,以为你有什么传染病。”
江右一愣,想到昨天的卫衣男人给她留下的痕迹,连忙摇头解释:“不是的,我没有传染病,我可以去体检,拿报告给你看。”
虽然刚刚很害怕,但如果少年有正当理由的话,她不想因为这些莫须有的东西,失去这份薪资高的离谱的工作。
“刚刚检查过了,我知道你没有。对不起啊,以前我们圈子里有过私厨有传染病,导致一家都感染了的例子,所以我着急了点。”
夏言谎话张口就来,江右深信不疑,因为她身边真有厨师有感染病,感染客人的例子。
“理解,我理解,”她松一口气,有钱人惜命点很正常。
“那我们去超市,”夏言贴心打开门,让女孩先走。
“哦,嗯,”江右垂着头,眼里的惊慌还没有褪去。
她心有余悸的出去,刚刚少年简直太可怕了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拆腹入骨。
好在,好在是一个误会。
不难怪她这么想,夏言确实有一秒想要就地办了她,在打包扔去国外私人岛屿慢慢玩。
可下一秒就放弃了,不是因为法律。
毕竟法律这玩意有用的话,大山男人口中跑掉的媳妇,到底是杀了还是真跑了?喝百草枯到底是自已喝的?还是被人强迫喝的?那个男明星,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谋杀的?
是黑是白,就看怎么操作。
他绑了江右送出国外,再让人打捞泡发的尸体给江右父母,说溺死身亡,就算不相信,一系列的证据、DNA,警察权威作证,由不得他们不相信。
赔笔钱火葬后,从此那个叫江右的女孩就这么死在这个世界上了。
特别简单,甚至对夏言来说,连麻烦都算不上。
可他不愿意,是因为想要江右身心都臣服于他。
想介绍给朋友,给父母,给哥哥,给所有人认识,想和平常人一样,结婚,生子,白头偕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