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们儿,咋回事啊?”魊问道。
尸煞传音道:“兄弟,我手头一时缺少干货,来找他要,他耍大牌,让我叫他大人,还打了我呢!那你呢?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
魊道:“我去昊天找你,你不在,张钧告诉我你在这里,我怕你出事,就过来了。”
“花蝴蝶大人,尸煞初犯,就先放他一马吧。”魊替尸煞求着情。
“好吧,那我就先放他一马。”
“我没有干货,要是我有,肯定就送去了。”花蝴蝶似是非常想将他二人打发走。
“花蝴蝶大人,那我二人先行告退。”魊说完,就和尸煞离开了。
“兄弟,我看你伤的不轻,咱俩都属金,我给你疗伤吧。”等下了台阶,魊对尸煞道。
尸煞道:“魊兄,谢了啊!”
魊是第一次被尸煞喊哥哥,感觉十分激动,道:“你快坐好,我好给你疗伤。”于是尸煞与魊便盘膝坐了下来,魊手微伸,向尸煞传递着能量,尸煞的伤很快便痊愈了。
伤好后,尸煞起身道:“哥,咱要不要去跟花汇报一下挫挫他的威风?”
“行,我觉得啊,不给他个教训他都有可能谋权篡位。”魊也站了起来。
说着,他俩一闪,就来到了阳天殿门外。“魊大人!尸煞大人!”卫尉为他二人开门,他二人径直迈了进去。
魊与尸煞撤步跪下:“花大人,给您请安!”
“你们干什么来了?”花微微一甩手,显得有些漫不经心。
“花大人,花蝴蝶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啊,竟然在我们面前摆架子,妄想谋权篡位呢。”他二人齐声道。
花本来并不在意二人,听闻此语,立刻转过椅子:“此事当真?”
“当然是真的,”尸煞道,“他刚刚还自恃位高权重将我打了一顿呢。”
“这东西,真是胆大包天,看来不教育教育他是不行了。”花一拍椅子扶手,继而一扬手,“你们俩先退下吧——秋菊你过来,去吧花蝴蝶那东西给我叫过来。”
“诶,哥,你说花蝴蝶这次会遭殃么?”刚下了台阶,尸煞就对魊说道。
“肯定在劫难逃——对了,我手头现在正好有存货,你先回去休息,我一会儿派人给你送去。”魊说完,一闪就消失了,尸煞也随后就消失了。
“大人,您找我。”花蝴蝶走进阳天殿,向花行礼。
“花蝴蝶!”花转过椅子,“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!”
“大人……”花蝴蝶感觉不对,声音也开始颤抖。前两天花没说什么已经是有所忍让,如今他又如此这般,花定是火冒三丈,他只觉得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好你个花蝴蝶,是打算死不承认吗?”花一拍椅子扶手,站了起来。
“大人……属下……”
“花蝴蝶大人,属下冒犯了!”花说着,闪过去,一拳击出。
由于花属木,正好克花蝴蝶的土,又是击打在魔力源的位置,花蝴蝶一声惨叫,当时就跪倒在地上:“大人,属下不敢。”
“花蝴蝶,你可知罪!”花踢了花蝴蝶一脚。
花蝴蝶弱弱地说:“大人,属下知罪,但求大人从轻责罚。”
“从轻责罚?我不杀你,已经恨客气了。”话音未落,花使个无迹,便将花蝴蝶带到了极地寒冰池前,一脚就将他踹了下去。花蝴蝶呛了几口水,一面求饶,一面痛苦地挣扎着。他挣扎着,挣扎着,慢慢地挣扎不动了,冻僵在池水中。花看着他,淫笑着。
等花蝴蝶再次醒来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在花的水牢里。发觉到地上已经有一些水,他迅速爬了起来,跪在地上,捶着玻璃:“大人!属下知罪了!就放我一马吧!大人!”
花蝴蝶很快就发现这样是徒劳的。眼见着水位越来越高,他站了起来,想要击碎玻璃逃出去。但他很快就发现,水牢内的空间极其狭小,他无法击碎玻璃,而且这玻璃还是特制的,即便是使用魔力也无法击碎。
花蝴蝶很快就绝望了,他走到了水牢的中央,静待水漫过去。
“原来之前是姎错怪你了,想不到你竟有这许多经历。你也是,那么骄傲干什么?”
“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对了,说了这么多,你干啥叫花蝴蝶啊?多女性化。”
胡弋矾摆摆手:“又不是我起的。”
“噢!”肖烜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,“那你要自己起的话得叫啥?”
“那啥玩意我不得起个霸气点的,”胡弋矾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,“就叫……”
胡弋矾还在精心挑选名字,李昱忽然走了进来:“你就叫胡标吧!”
“你才叫李标呢!”胡弋矾叫着就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