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俭也笑出声,“我可是无所不能的裴时章,会的可多了,你想知道?”
念兮直觉他接下来不会说什么好话,但又实在好奇,犹豫着点头问道:
“比如?”
裴俭俯身,唇瓣滑过她的侧脸贴着她的耳蜗,声音好低,可每一个字又透过耳膜传递到她的心里。
他说,“你晚上来,我做给你看。”
念兮不是什么天真懵懂的小女孩,相反,他们有过很多欢愉的时光。但不能否认,这一刻的裴俭,依旧具有十足的诱惑力。
短短一句话,便叫人脸红心热。
念兮将环住他的手放下来,替他掩了掩衣襟,顺便又拍拍他依旧硬挺的胸肌,轻咳一声,“已过而立的人了,要注重保养。”
“裴时章,你我如今是老夫老妻状态。”
“是吗?”
裴俭磨着后槽牙,笑容十分“安详”,“你大概不知道,你夫君我,老、当、益、壮。”
很好。
当天夜里,念兮深刻体会到老当益壮的含义。
老当益壮,比喻年纪老,但体力和精神更加健壮或者干劲更大。
永远不要对一个男人说老。
因为这会刺激他的神经,导致血液下行,充分壮大他用于证明男人自尊心的地方。
念兮低头望着发红的膝盖,陷入深刻反思。
姐姐~
裴俭来的第三日,李氏的病有了起色。
多亏太医用药及时,在李氏发病之初控制住病情,即便李氏有了年岁,仍旧在渐渐康复。
金陵城的时疫也在缓慢控制推进。
虽然病的人很多,但从大夫们来后,死亡的人数在逐渐减少。
所有人都看到生的希望。
金陵不再是一座死城,人们的脸上有了些轻松的笑意。
这都是裴俭带来的转机。
原本这是念兮最不能理解他的部分,经历过这件事后,才懂得他日夜案牍劳形,去做这些事的重要。
裴俭最近变得很黏人。
像是时时刻刻离不开她。
念兮照顾阿娘时陪着,用饭休息时自不用说,就连他安排处理政务,有时也要念兮陪在一旁。
念兮若不肯,他还会生气。
当然不是真的生气,而是以生气之名,行敲诈之实。
或许一个人的成功当真是有迹可循,不说别的,单就精力一途就非常人可比。
念兮若是一晚上只睡一两个时辰,第二日铁定会起晚,精神萎靡,可裴俭不会,他每日都神采奕奕。
导致念兮总觉得她被采阴补阳。
这日夜里,她将自己的怀疑如实说与裴俭听。
彼时她正趴在榻上,享受裴大人的按摩。
念兮的背,白皙细腻,姣好的如同一把琵琶,纤秾合度,每一寸都生得恰到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