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皿盈的肩膀一沉,压力倍增,这人连脑袋都是好沉一颗。
科拉肯闷声:“嗯。”
参考先前的经历,沉皿盈虽然没说出来,但其实在心里有大致了解。
看不出来他哪里有难言之隐,那估计就是比较保守,想搞纯爱。
巧妙地发觉这个小秘密,算是得到了无形的保障,沉皿盈有了底气,语言上的戏弄便更大胆了。
但她忘了,人会成长。
准确来说,是她认识的还不够充分,没有找到最根本的原因。
科拉肯的保守和生疏限制在刚认识多久、并不相熟的阶段,但时间一点点推进,迟早是会熟悉和适应的。
如果另一方冷落抗拒,毫不在乎,那么此阶段的时常会大幅度地延迟,遥遥无期。甚至可能从某一天开始,就再也看不到科拉肯的身影了。
很不巧,某位社交小能手有点过分成功。
这份才能为科拉肯点上了加速键,最初的焦虑和别扭逐渐变成过去式,他越来越能适应和沈皿盈相处,也没那么抗拒身体接触了。
男人埋头在她的颈窝,贴着她的耳朵,扭扭捏捏地“嗯”了一声。他应下了。
忽地被抱住,突如其来的热度让沉皿盈本能地缩了下,然后就得到了个不对的答案。
沉皿盈反手甩了他胳膊一巴掌,没想到他会这样:“臭不要脸。”
科拉肯:“?”
不是她先问的吗?
垂下眼帘,即便得到了个奇怪回复,科拉肯也依旧用胳膊搂着她。
左臂牢牢环抱腰,右手掌心反扣在后背,共同施力,两人身体紧密难分。他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。
沉皿盈的鼻尖抵着对方的胸口,虽然隔着他身上那件军绿色的短袖,但高出太多的温度几乎要烫穿布料。
更别提没有衣服遮挡的部分。手臂温度灼热,烫得她皮肤都浅红了一片。
被迫挨在一起,气息几乎将沉皿盈包围,脑子不合时宜的有些晕乎。
莫名脸红,心率也加快。应该是热的。
反应不对,沉皿盈很想不好意思地捂住脸,无奈余光里的东西太过吸引人,手犹犹豫豫地抬起到一半,鬼使神差地落在了科拉肯饱满的胸肌上。
对方似乎闷声叹了口气。
“好,好吧,”沉皿盈哼哼唧唧了几声,艰难地抉择,她猜自己应该是热到脑子不清醒了,竟然是决定不做太坏的人,“那你选一个想要的吧。”
“什么?”竟然有选项,科拉肯思绪略有卡顿,挪开脑袋,疑惑地看了她一眼。
然后就瞧见她伸出了食指,体贴地指给他看,小资料是真的丰富:“手,嘴,脚,还是”
那什么的话,菲尼克斯好像挺喜欢的,她想问问老公哥想不想试试。
科拉肯刚刚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,在目光不受控制地随着她的手指一一挪动,落了好几个位置之后,彻底泄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