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不时摸一下他亲过的地方,安静得像个精致手办娃娃。
到家后让下车下车,让走路走路。
白小乖等在门口,“欢迎回家,小主。孩子在锅里,饭在床上,醒酒汤晾好在阳台,还有什么倒忙是本狗能帮的?”
白挽蹲下去摸狗头,“修勾,修勾绝育了吗?”
白小乖:“绝了,十八代无子嗣。”
白挽打算往下摸确认真假,盛云客拎着他到沙发上。
醒酒汤在桌上,温度正好。
他端给白挽,“喝了。”
“不用了谢谢。”白挽推手婉拒,“好东西我一般留给我老公喝。”
盛云客耐心至极地说:“你老公让你喝。”
白挽:“我……”
张口碰到碗沿,盛云客端着醒酒汤放到他唇边,态度和善动作却蛮横得如同专治的君王。
“喝了,听话。”
白挽委屈巴巴看他一眼,不伸手,就着他的手喝碗里的醒酒汤。
不爱喝不好喝,眼泪再次冒出头。
盛云客说自己是变态不是空话,白挽哭起来眼角脸颊布满红晕,泪珠一颗一颗掉,天生能勾起他内心的残暴欲,想欺负他,让他哭得更狠。
白挽咕噜咕噜地喝汤,泪水掉进碗里。
知道的以为他在喝醒酒汤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毒药。
“都说了我是男人生不了孩子,非要我喝打胎药……”
微凉的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,白挽喝完了,抬头看见盛云客舔去沾着他眼泪的指腹。
他一愣,自己好像是那根被他舔的手指,浑身烧起来。
“我、我困了。”
盛云客带他回房间,“能自己洗澡?”
白挽张开手,盛云客顿了半秒,帮他脱去外套,毛衣,裤子,白挽乖乖任他脱,自己踢掉鞋。
盛云客抱起他,先试探浴缸水温,确定不会烫到他再放他进去。
“老公。”白挽挪了挪,邀请,“一起啊。”
“我先帮你洗完。”
盛云客一脸不为所动,蹲在浴缸边帮他洗澡,仿佛只是随手照顾醉酒的人,只有他略微凌乱的呼吸彰显他并非表面那么沉静。
白挽圆润白皙的肩头裸露在空气中,边享受边疑惑:“为什么不一起洗呢?”
盛云客没回答他。
白挽自问自答:“是因为你上次让我在浴缸跪了好久,我生气了,发誓再也不和你一起洗澡?”
“……”
“我那都是气话,因为你当时太过分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其实好喜欢和你一起洗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不要进来?”
“白挽。”
盛云客感冒没好,在热气缭绕的浴室总有股呼吸不畅的火焰在燃,握住他小腿的手稍微用了力,指腹在那抹雪白上留下红痕,带着警告。
“再说话就弄哭你。”
白挽噤声了。
噤声了但没完全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