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蘅突然笑,笑得?倒在?蒲团上。
她突然什么也不想管,伸出?手,娇媚地:“吻吻我。”
“在?这座金佛面前,”她要求她,“跪下来,吻我。”
王妃低头看她。
看她为娼为妓,做人做鬼。
他也要求她:“站起来。”
“不好?玩。”青蘅说?她,“一点都不好?玩。”
王妃静静叹口气。
卸下剑,跪坐下来,将她抱起。
如佛抱鹰,如母抱婴,他道:“若你后悔,还来得?及。”
“后悔?”青蘅只是笑,“你吻了我,我再告诉你,后不后悔。”
王妃却不肯主动?:“你要的,你自己来。”
青蘅讨厌她。
都说?送佛送到西,好?心人,怎么还要她自己动?。
“不,”青蘅僵持,“我不勾引你。”
“你是有丈夫的人,我亲了你,会受磨折的。”青蘅抱住王妃,跟她贴很近,近得?胸膛的心跳要挨在?一起,她突然笑,“怎么一点胸没有。”
说?到胸,青蘅蓦然惊醒。
抱着她的是个女人,再高大,也还是个女人。
她在?做什么啊,她疯了,又来勾引女人。
青蘅倏然挣扎,推开王妃。
她站起来,神情茫然。
她做了错事,在?神佛面前,做了大错事。
她跺了跺脚,瞥了一眼碍眼的金佛,讨厌死了。
干什么要盯着她。
青蘅捡起王妃的剑,跑到金佛后面,去剐蹭它的金粉。
她食指按住唇瓣,笑:“你可别?告诉别?人。”
剐了好?几剑,看金粉簌簌落,她突然好?高兴。
相比碰女人,还是剐佛祖的罪大些。
有更大的压下来,前头的便只是小事了。
青蘅抚上金身伤口,抠了抠,佛祖不流血,便是假的。
假佛,可管不着真?人。
她抱着剑蹦蹦跳跳回到王妃身边,叫她:“低头。”
她踮起脚尖,抱着剑,吻了吻王妃唇角。
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