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:“苏培盛,替爷告假吧,扶爷起来,在找个府医来,爷怕是受了算计了。”
苏培盛心中大惊,床上的芳如听到了胤禛的话,心里也是震惊,贝勒爷难道怀疑她蓄意勾引?连忙裹上被子朝着胤禛磕头行礼。
芳如:“贝勒爷,贝勒爷,奴婢没有算计您,奴婢真的什么都没有,昨日奴婢也是顺着您来的呀贝勒爷。”
胤禛:“苏培盛,先扶爷回正院,把这个女人先关起来,还有,福晋如今快生了,这事儿别惊动她。”
苏培盛:“嗻。”
胤禛扶苏培盛回到正院后,便去请了府医过来,并且让贝勒府的副总管太监高无庸去彻查昨晚的事。
苏培盛:“贝勒爷,府医来了。”
只见府医行礼后给胤禛号脉,急忙起身道:“贝勒爷怕是中了,中了春药,这是男女房事调情的秘药,里面药材皆是极其珍贵的当门子,若是小剂量下去不容易被发现,之前贝勒爷体内仍有不少剂量,怕是下药的人不知道药效,剂量放的多了一些。”
胤禛:“春药?苏培盛,去查,去看看谁用这种腌臜手段陷害爷!”
“只是这药有什么副作用,爷觉得自已现在浑身骨头都跟着疼。”
府医:“贝勒爷身体健壮,只是这药剂量太大了些,致使贝勒爷元阳亏损,肾气减弱,怕是要好好休养上两个月,才能再次行房啊。”
胤禛:“这药竟然这么霸道?”
那岂不是接下来的两个月,自已就和太监没有区别!胤禛心中想着,也对这背后下药之人深恶痛绝,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!
不一会儿高无庸便将调查的结果呈了上去。
高无庸:“贝勒爷,奴才查了您昨日的膳食出处,又去膳房查探了一番。膳房的小刘子说,昨日看到了柔格格偷偷摸摸的往鸡汤里面放了什么,并且找到了柔格格当时放东西的油纸,还请贝勒爷看看。”
胤禛:“府医,你看一下,这油纸里面的东西和本贝勒体内的药物可是一样的?”
府医连忙拿过来检查:“回贝勒爷,这油纸里面残存的粉末,和贝勒爷体内的药物是一致的。”
胤禛:“好啊,好啊,这个乌拉那拉柔则,竟然把手段用到了本贝勒身上了,苏培盛,去把那个贱人带过来,还有她的那个宫女,一并都给本贝勒带过来!”
又多了一个格格!
苏培盛奉旨急忙去了汀兰阁带了柔则和芳如过来。柔则见胤禛神色不对,再加上昨日围房的动静,心里也是猜测到了怕是自已昨日紧张,将药的剂量放了太多,引起胤禛的怀疑了。
不过昨日芳如侍候了胤禛,正好祸水东引,让芳如这个背主忘恩的东西认了罪。
柔则:“贝勒爷怎么如此憔悴,可是昨日?”只见柔则回身就给了芳如一巴掌:“你这个贱人,竟然敢如此勾引贝勒爷,若是贝勒爷身体有恙,你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!”
芳如:“贝勒爷奴婢冤枉啊,奴婢昨日不是蓄意勾引,真的不是啊!”
胤禛:“行了,高无庸,把人带上来。”
高无庸扭着小刘子进了正厅,柔则一看到这熟悉的脸,心中顿时警铃大作。糟了,这个小太监怕是昨天看到了她放药?不可能,自已放的隐蔽,只要自已保持镇定,柔则,你一定要镇定。
胤禛对着小刘子道:“你说,你昨日看到了什么?”
小刘子:“奴才昨日看到了柔格格好像往汤里放了什么东西,奴才怕主子记恨没敢声张,但是奴才看到了柔格格将什么塞到了橱柜中,以为是什么好东西,奴才好奇上去看,这才看到了橱柜里是张油纸。”
胤禛此刻看着柔则的脸,心中气不打一处来,她争宠下药,连累的自已要当两个月太监。便上前给了柔则一记窝心脚,只是胤禛昨日纵欲太过,此刻脚下也是软绵绵的,没有一点气力。
胤禛:“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可说的,你蓄意争宠,竟然敢对爷下药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!”
柔则:“贝勒爷,妾身没有,也不过是强身健体的药啊,妾身看贝勒爷最近处理事物太过于劳累,这才从外面找了大夫给贝勒爷进补啊!妾身也是被外面的大夫欺骗了啊,妾身冤枉。”
胤禛:“你果真是从外面拿的药,不是蓄意争宠?”
柔则:“贝勒爷,妾身也是出身大族,妾身不屑于做这种事啊,一定是她,一定是这个贱婢故意勾引贝勒爷,故意给贝勒爷下药。”柔则恨恨的指着芳如说道。
芳如:“贝勒爷,奴婢真的没有,奴婢昨日只是服侍您沐浴更衣,奴婢真的什么都没做做啊!”
胤禛心里知道,此事多半和柔则脱不了干系,府医也说了这个药里面的药材贵重,她一个小宫女如何能弄到这么贵重的药材,可是柔则身后毕竟有乌拉那拉氏和觉罗氏,自已如今正是招兵买马的大好时机,若是得罪了觉罗氏,只怕是会得不偿失,只能默默的吃下了这个哑巴亏。
胤禛:“鸡汤从膳房到你院子里,怕是经过了不少人的手,苏培盛,再去查一查吧。”
胤禛也不想一声不吭的就吃下这个亏,只见他轻轻的扶起了芳如:“你受委屈了,昨儿你伺候的很好,回去洗漱一下,一会儿和柔格格一起去给福晋请个安吧,让福晋给你个位分。”
芳如:“奴婢多谢贝勒爷,多谢贝勒爷。”
柔则此刻内心仿佛吃了一只苍蝇,芳如只是她的丫鬟,如今竟然要跟自已平起平坐伺候贝勒爷,她也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