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想和我划清界线呢啊,进忠公公?!”
进忠:“……”
不小心把猫惹炸毛了,怎么办,急,特别急。
配说什么仙女
进保觉得,最近御前的气氛,有点紧张。
他倒不是说前阵子玄凤鹦鹉那事,毕竟进忠办事向来喜欢做两手准备,一只出了意外,安排好的快马便立刻飞出去取备选。
不仅顺利交了差事,他们御前的几个人还都得了赏赐。
龙颜大悦,说无论是今日这只会说吉祥话的鹦鹉,还是昨儿个卫嬿婉寻的那支玫瑰珠釵,都甚合娴贵妃的心意,你们,朕很满意。
按理说,这一切都好起来了对吧?
可进忠这一天到晚,却是愁容满面。
细的他也没问出来,只是隐约知道,进忠出宫办差那日给卫嬿婉带的东西,全被退了回来,现在还在他榻上整齐摆着呢。
进保摩挲着下巴,哦哟,吵架了。
进保发誓,他一开始是真的准备吃瓜看乐子的,可没过几天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家人们,谁懂啊?
你同屋每天晚上什么话也不说,就坐在榻上摆弄那些礼物盒子,第一天摆成一列,摆了个一,第二天摆成两排,摆了个二,如此往复,现在已经摆到七了。
进保被折磨了七天,每天晚上等灯火熄灭,一个人影就坐在不远的地方,哀伤、幽怨,摆弄着那堆东西,时不时再发出点沉沉的叹息。
九月的天儿,却让进保如至冰窟。
阴冷阴冷的。
进保觉得自已离崩溃不远了。
终于。
在第八天,眼底一片乌青、精神都略显涣散的进保决定做点什么。
进保:“进忠啊。”
进忠:“……”
进保:“你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要不,你去帮嬿婉姑娘暖个床,成了就成了,不成、你好歹能死痛快点儿,你说是不?”
进忠没好气的白了进保一眼,继续哀伤且幽怨的摆弄那些礼物。
今天,进保依旧是失眠的一夜。
好。
好好好。
进保决定一计不成,再施一计。
进保:“嬿婉姑娘,借一步说话。”
卫嬿婉:“?”
进保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但进忠快死了。”
卫嬿婉:“??”
进保:“他今天一早高热不退,人都冒白烟儿了。”
卫嬿婉:“进保。”
进保:“啊?”
卫嬿婉:“今儿个是你我进忠,咱们仨一起当差,你说那个冒白烟儿的,正在殿里伺候皇上呢。”
进保:“……”
淦。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