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刊没办法,只那跟在身后给她打着伞。
一来g市天气不冷,二来一会儿要上场,所以轩辕狐穿的是裙装。这不下雨还没事,一下了雨,特别是还有风,吹一下就会很凉。
阿刊平地打了个哆嗦,再看身边的女人,却跟没事人一样,完全不为这样的天气所动。
他很想问问她,难道不冷么?可再又一想,这女人处到都古里古怪的,不差这一样,便忍住没问。
文初初的节目是在第十九个,景怡第二十,邵凝压轴,在第二十一。
她看到第六个节目的时候,邵凝实在看不下去了,这丫头有的时候会把身子探出伞外,虽然经纪人已经很努力的在照顾她,还是湿了半边裙子。
他拿了外套走过去,也不在乎是不是有其它艺人在往这边看,直接就把那外套往她身上披。
轩辕狐皱了下眉,“你干什么?我又不冷!”
“不冷也给我披上点儿。”他沉下声,“要真感冒了可别指望有谁能送你上医院!”
他对阿刊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在电视台的时候,文初初被人欺负,他却一个人在楼上管都不管。
“咦?”她仰头看他,唇边扬起狡黠的笑,“邵凝你是在关心我呀!”
又是那副又懒又缠人的德性,邵凝扔下衣服走了。他实在是有点搞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在想什么,对她好吧,她冷言冷语偶尔还带着讽刺一样的调戏。对她不好吧,她更时不时地就来两句噎人的话。
他真是迷茫了。
雨下得好像又大了些,终于轮到轩辕狐上场。
文初初刚出道时的第一首歌,她学了一个星期,总算可以唱得很好。
嗯,真的是很好,好得就连景怡都不得不感叹:“文初初的嗓音不见得有多特别,可是这歌她唱起来却好像把每一个字都拿捏的再到位不过。”
邵凝很新奇地看了一眼景怡,颇有些纳闷地问:“你也会给她这样的好评了?”
景怡轻轻叹了一下,说:“邵凝哥哥,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再好一点,并不是真的去跟文初初叫劲。而且你也看到了,从s市到g市,这一路下来我可能在她那里讨到一点便宜?我也是学唱歌的,邵凝哥哥,我不是不知道,跟你合唱最适合的人选,真的应该是文初初。”
邵凝听着这些话有点烦,不想再跟她就这个事情再讨论下去,只扬扬手道:“我既然答应了你,那就是你了。”
☆、柯辉那边出事了
“可是你之前也答应了她!”
“那又怎样?”邵凝看着景怡,目光中似有一些憎恨,“文初初我可以拒绝,你却不行。你记着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以后咱们两清。”
话说完,丢下景怡就往后台走,连文初初的演唱都不愿再听。
在台上唱歌的人在不经意间轻轻勾起唇角,那样的表情在台下观众看来是一个很娇媚的笑,甚至有人为此鼓了掌了。
却谁也不知,那只是轩辕狐在看到邵凝跟景怡之间的对话之后,而起的自然反应。
他说以后他跟她两清,那就是说现在还有没清的事情喽?
这个还真有趣呢!
下半首歌,她唱得心情极好,到是景怡上台的时候因为心情落差太大,唱走了好几个音。
好在是在下雨,观众也没有苛求太多,一切的失误都可以用下雨的原因来掩盖过去。
但等到邵凝上场,人们就真的明白,走音不走音,跟下雨其实没什么关系。邵凝上场时雨下的最大,他自己撑伞,一首英文歌唱得无一丝瑕疵。
场下有他大批的歌迷,甚至还有外地歌友会的成员过来。一声一声的邵凝喊出,让所有人都见识了巨量的份量。
轩辕狐早换好了便装,还是白色毛衣,穿在这样的天气下,看起来就正常了许多。
保姆车的窗子开着,她就坐在里面从侧面观看邵凝演出。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用一种与歌迷不一样的目光盯着自己看,邵凝借着转身的工夫往那处瞅去,就见到有个笑眯眯的女孩用手托着下巴拄在车窗上正向自己看来。
他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美好,便禁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可是轩辕狐还来不及与之对视,她的电话就响了。
号码上显示的是简涛的号,她皱了下眉,心道难道是有事?
简涛一般来说没有重要的事不会主动打电话给她,多半都是她去联系他的。再说他知道轩辕狐要到g市演出,若不是急事,肯定不会这时候打电话过来。
她接起,避开阿刊自己撑了伞到车外。
阿刊本来想帮她打伞的,可是看到她是在讲电话,知道多半是不想让自己听,便在车里坐着没动。
轩辕狐的电话接起来,才叫了一声:“简涛。”
就听那边的人急道:“老大,你唱完了吗?我有没有影响你演出?”
“没事,唱完了。”她沉下声,“简涛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嗯。”简涛应声,“不是我们这边出事,新月跟洪成都好好的,柯辉那边其实也安稳,但出事的是你那边。”
她皱眉,“把话说清楚,别没头没尾的,我这边能有什么事?”
简涛理了理语序,重新给她讲:“老大,是这样。柯辉现在人在g市,是今天中午才飞过去的。g市那边有个小帮派,是他的亲弟弟哥明在打理,就是昨天半夜,也不怎么的,柯明的帮派跟另一个帮派起了冲突,两边打了起来。柯明被人在小肚子上捅了一刀,挺深,命怕是不保。可是又不能送医院,因为警方介入了,在追查。小诊所和私人医生都没有办法,柯辉中午飞过去之后也没了主意,刚给我打来电话,哭着说怕是要给弟弟准备后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