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新奇,还挺好看。
宋烟回身问:“感觉如何?”
“嗯……”元笙想了想,说出了自己的感受:“萤火虫们像是鼾睡中被人强行叫醒,那感觉就跟我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侍女喊起来学习,痛苦。”
宋烟:“……?”
这一刻,宋烟第一想法是果然男人养孩子都会养成直肠子,这想法可比她只会舞枪弄棒的娘还刚硬。
半醉的人已经躺倒了,嗅着草木清新的味道,她伸手捉月:“要是有美酒对月,也是有一番野趣。”
那站的不远的人缓缓走了过来,轻柔地扶起元笙把她揽在怀中,还没等她多看几眼月下美人,手里就被塞了一个酒壶。
冰冰凉凉的,存在感十足。
元笙:“……”
先是看了一眼容量不大的酒壶,又看一眼宋烟格外温柔的笑意。
眨了眨眼,酒意已经去了七分:来真的?
宋烟点头,同样用眼神回敬:自然。
元笙赔笑道:“有时候爱人过于体贴也是一种烦恼。”
“还好。”宋烟答,仍是定定地看着元笙。
没再说话,但眼里写满了你逃不掉的。
出息了,我元笙都能看懂别人眼中情绪了。
不过美色当前,当然是将计就计,元笙趁着余下几分酒意,吸了一口气壮足了熊心豹子胆,伸手拔掉塞子猛灌一口。
入口反应就是又辣又呛,跟她以前喝的那些入口绵长的小酒是两个极端。
有道是同甘共苦,同舟并济,元笙一把捞过宋烟脖子把自己送了上去。
宋烟双眸微深,心道再忍就是王八蛋。
当即夺取主权,一手抱腰扣的越发紧,掠夺城池,跟要把人勒进怀里似的。
两唇分时,宋烟喘着气问:“如何?”
元笙认真感受了一下,诚恳建议:“再亲一个?”
然后就被一股大力按在地上,昏昏沉沉不知日月。
何为野趣?
二十八已重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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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上中天之时,万籁俱寂。
那湿润的纤长睫毛一眨,眨下了一滴晶莹泪,承载着皎皎月辉,顺这脸侧滑到下巴,随后被人吻了去,湿漉漉的。
元笙不懂她为什么老爱把泪珠亲掉,但不妨碍她揶揄:“什么味道?”
宋烟:“甜的。”
“……”元笙声音带着哽咽,认真地说:“完了,你味觉出问题了,眼泪分明是咸的,苦的,哪有甜的眼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