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得了便宜还?卖乖。
就算体?格好,她背人也很累的好么?
陈焕重复先前的话,低声?哼:“分明是郡主纵着奴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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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陈公公乖乖听话便是,我会轻些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
陈焕眉头难耐地紧锁,修长?的手?指将被单攥得褶皱。
羞意让他不敢去看对方的脸,只得仰头避开。
身上酸软得一塌糊涂,意识朦胧间,微微睁开双眼。
却透过?门缝看到?了陈顺的脸。
他猛地惊醒了。
“干爹,该起身了。”
陈顺清透的嗓音在门外响起。
陈焕暗骂一声?“混账”,耳根的红润让人很难忽略。
他竟然做了那种梦,梦见郡主对他……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:“进?来吧”
昨日那么危险,出了那么多事?,现在他的腿还?在一阵阵钝痛,他这脑子,竟独独记住了郡主碰他那两下子,实在是无可救药。
话说回来,那的确是一个异常暧昧的姿势。
他全然敞开自己,倒是跟梦里……没有太大区别。
他敛眉,强迫自己别再胡思乱想,问道:“郡主顺利回来了?没人发现端倪吧。”
昨天?他先回了营帐,郡主说还?要善后,就没跟他一起。
陈顺道:“干爹放心,一切正常。”
陈焕松了口气。
眉宇间的褶皱松开,薄唇轻抿。
“可有唤咱家过?去说话?”
出了这么大的事?,不用他帮衬一番么?
或者后面?有什么想法和计划,总得与他说明白吧。
“绪白姑娘带了郡主的话来,说干爹在猎坑与尸体?被发现时先发制人、问责小侯爷即刻。”陈顺在陈焕耳畔小声?说完,又双手?奉上一个小药瓶,“郡主还?说,这药可以?止痛止血,使伤口恢复得快些,祭天?时给干爹的药应该就是这个。”
陈焕接过?药瓶,心中有些柔软,有些怅然。
平心而论,郡主从始至终都待他不差。
只是……
跟他期待的不同罢了。
她从不曾低看他,不因为他、或者任何一个人是奴才就趾高气扬,不摆郡主架子……
她在下人眼里,应该都是极好的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