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觉得自己做的已经够隐蔽,但是保不齐自己府中会出现叛徒。
要是被许时薇知道了自己现在做的事情。
自己的小命能不能留到诗会都是两回事。
好在等了许久,裴清都麻木了,许时薇也没有抬头看裴清一眼。
就好像完全把裴清给遗忘了一样。
足足站了一个多时辰,连脚都麻了,裴清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在心里把许时薇祖上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。
许时薇这才把手中的奏折全部看完。
她把最后一卷竹简往边上一扔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:“夸嚓!”
“呼~终于看完了。”
说着,她满脸疲惫地伸了个懒腰,这才把目光看向了裴清。
像是突然才记起裴清一样:“嗯?裴清,你怎么在这里?”
裴清和霁月都是一愣。
裴清心里更是大骂,他娘的,你许时薇是不是闲的,找老子来这里站了这么久,居然问自己怎么在这里?
“陛下,是您让臣来的。”
无语归无语,他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。
许时薇这才像是恍然大悟一样:“噢,倒是朕给你忘了,你说你也真是的,朕忙于公事无暇顾你,你就自己找个位置坐下便好,怎么在这里傻站着?”
裴清已经不想说什么了,自己敢吗?
每次看到自己你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。
现在自己只担心你什么时候把老子直接给砍了,还敢在没有你吩咐的情况下给自己赐座?
心里虽然不服气,但是他可不敢说出来。
微微拱手,恭敬道:“臣不敢。”
女帝听了裴清的话,神色并无任何变化。
只是悠然站起身来,朝着裴清问道:“裴清,你我二人有多久没有同桌用膳了?”
裴清装作犹豫了一下,放下双手:“两年多了。”
“两年五月有余。”
裴清话刚说完。
许时薇缓缓接了一句。
裴清一愣,没有想到许时薇记得这么清楚。
哪怕原身以前是女帝的舔狗,但是也没有这么清楚的记忆。
只是女帝如此嫌弃自己,怎么会把时间记得这么清楚。
裴清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他现在只想知道女帝说这些想要干什么,是不是真的知道了点什么。
“原来都这么久了。”
许时薇清冷的声音在裴清耳边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