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子里人人都说我是谢怀身边最听话的金丝雀,
可仅仅因为阮清清的一句话,
他就把我定义为伤害阮清清的无耻小人。
为了让阮清清消气,他毫不犹豫把已经怀孕的我扔到偏僻乡野,让我待在小院里好好反省。
五年来,他对我不闻不问。
我流过产,也曾试图逃跑,
终于在他面前求饶:“求求你,放过我好不好?”
可在看清楚我身上不属于他的痕迹时,一向矜贵自持的谢小爷彻底杀疯了。
01
我在临风镇的第五年,
谢怀不知道抽的哪阵风忽然想起我来了。
他派来助理阿正来接我回去,
阿正看到我的时候,我正提着猪食在猪圈前弯下腰准备喂猪。
猪食大都是人吃剩下的东西混杂在一起,隔夜的饭菜味道自然算不上好闻。
阿正捂着鼻子,眉头紧皱:
“听说少爷给你的东西你都照单全收了,如今装什么落魄呢?”
“赶紧换身干净衣服,和我一起回去。”
“看看你又脏又臭的样子,真是怪恶心人的。”
五年非人的生活,让我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脾气。
我呆楞地点头,还时不时偷瞄一眼阿正,唯恐回话晚了一秒,就会有拳头砸在身上。
阿正对我也算熟悉,虽然没有听到意料中尖酸刻薄的回呛,他觉得有些奇怪,却也不会多问一句。
等我跟着阿正从小院回到镇上的民宿时,远远地就看见了西装革履的谢怀。
谢怀看到我的时候,脸色瞬间沉下来。
“我给你送了那么多衣服,你就穿这种粗布膈应我?”
“这么久了,你还在闹什么脾气?”
我低垂着眉眼,全然不知该怎么回话。
被送到临风镇的第一个月,他专程从a市开了二十个小时的车。
只为来问我一句:“你到底跟不跟清清道歉?推了就是推了,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?满楼梯都是血,你想怎么抵赖?”
我咬着唇,强忍眼中的泪意否认,我没有,推人的不是我,凭什么是我向她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