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皇上终于再次开口,他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寂静:
“朕也知晓此事不可强行为之,但皇家颜面亦不可轻易不顾。”
他的眼神深沉,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想法,身体微微靠向椅背;
双手搭在扶手上,姿势看似放松,实则透着一种掌控全局的威严。
裴轶渊见状,上前一步,再次拱手说道:
“皇上,臣有一想法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谨慎与期待,目光紧紧盯着皇上;
等待着皇上的回应,身姿依然挺拔,散着一种自信的气息。
皇上微微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裴轶渊深吸一口气,说道:
“皇上,不如让臣弟与叶姑娘在京城中举办一场盛大的婚宴,广邀京城权贵与百姓。
一来,向众人表明二哥与叶姑娘的真情实意;
二来,也可借此机会让百姓看到我朝皇家的宽厚仁慈,不计较这未成形的婚约;
反倒成全一对佳人,如此一来,皇家颜面不但未损,反而会赢得百姓的赞誉与传颂。”
他的声音不疾不徐,条理清晰地阐述着自己的提议,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;
双手随着话语的节奏微微摆动,以增强表达的效果,身姿笔挺,气宇轩昂,让人不禁为他的机智暗暗称赞。
皇上听后,微微皱眉,似乎在思考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。
他的手指停止了敲击,目光凝视着前方,片刻后,眼中闪过一丝释然,说道:
“裴爱卿此计,倒也不失为一个解决之法。”
皇后娘家的人一听,顿时急了,想要开口反对,却又被皇上的眼神制止;
只能敢怒不敢言,站在一旁,脸色阴沉得可怕,眼神中满是怨恨与不甘;
眼神中满是怨恨与不甘,双手紧紧握拳,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,仿佛一座即将爆的火山。
“皇上!这怎么能行?我皇家威严岂容这般轻易折损!”
那人气急败坏地喊道,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,脖子上青筋暴起,额头上布满了汗珠;
向前冲了几步,似乎想要逼近皇上理论,但在皇上威严的目光下,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;
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,身体却仍因激动而微微晃动,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,显得格外狰狞。
皇上眼神一凛,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:
“此事朕意已决,你莫要再胡搅蛮缠。
太子犯下大罪,这婚约本就名存实亡,朕如此安排,已是看在皇家颜面的份上。
你若再不知收敛,休怪朕不念旧情!”
皇上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,敲打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;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愤怒,身体微微前倾、
双手紧紧地握住龙椅的扶手,仿佛下一刻就会将怒火倾泻而出。
那人听到皇上这番话,心中虽满是愤懑,但也深知皇上的脾性,不敢再贸然顶嘴。
他狠狠地瞪了裴家兄弟和叶钰冰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,充满了恶毒与诅咒、
而后冷哼一声,甩了甩衣袖,退到一旁,嘴里仍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;
只是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,身体气得直抖,却又不得不强忍着怒火,以免招来更大的祸患。
裴轶渊见状,微微冷笑一声,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,他向前一步,拱手说道:
“大人,我裴家向来敬重皇家,也一直为朝廷尽心尽力。
如今臣弟与叶姑娘真心相爱,皇上又如此圣明地做出裁决,您又何必如此执着于那早已不存在的婚约?
要让自己陷入不利之地。”
他的声音不卑不亢,却字字如针,直刺那人的要害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,双手背在身后;
身姿挺拔,气宇轩昂,尽显裴家公子的风范,仿佛在这场较量中已经占据了上风。
那人被裴轶渊这一番话气得满脸通红,却又无言以对,只能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裴轶渊,双手在袖中紧握;
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,仿佛这样才能泄他心中的怒火、
身体因为愤怒而变得僵硬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活像一尊充满怨念的雕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