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起他的手,清水冲干泡沫,猩红烟头烫毁的皮肉红肿骇人。她先是轻声吹,然后伸出舌尖舔舐,彷佛这样可以消毒似的。
应鸣生吻着她,&ot;不痛的。&ot;
又不是铁打的,哪能不痛。向渔闷闷的,&ot;以后不许这样了。&ot;
一串湿吻从锁骨沿上,应鸣生嗓音低微凉,说出的话却是勾着耳蜗一般,&ot;那宝宝多爱我一点咯。&ot;
他的手顺着蝴蝶骨滑下去,烫伤的纹路像烙印引起一片颤栗,最终卡在女孩盈盈一握的腰肢上,托起。
他是她唯一的支撑点,向渔紧紧搂着他的脖子。
他追着吻上来,&ot;多爱我一点,好不好?&ot;
要命。
向渔放弃理智,闭眼沉沦。
&ot;好。&ot;
他手臂微抬,浴室里同时溢出闷哼声。
应鸣生在床上话也不多,但很凶,很强势。
脊背离开冰凉的墙壁,她再度依附于他。水珠一路到卧室,停在平常出门前检查仪容的全身镜前。
她用零散得不成调的软音求饶,&ot;我不要在这儿,去…床上。&ot;
二十出头的向渔在这方面完全是白纸,骨子里是青涩的,害羞的。
床下有求必应的男人此时根本不理会,单手抱着她,空出的手去掐她的脸,&ot;看一眼。&ot;
镜子里映出的画面一闪而过,向渔拼命躲着,带了哭腔,&ot;看到了。&ot;
应鸣生没放过她。他贴着她的脸,强迫她直视镜面,&ot;向渔,你在干什么?&ot;
向渔闭着嘴巴不肯说,却招来磨人的招数。生理反应产生的眼泪簌簌落,眼前模糊不清。她张嘴,“做……”尾音被撞碎,口型从大到小。
得到答案,应鸣生慢了下来,却恶劣地要她回答另一个问题。
向渔流着泪好不可怜,&ot;和你…&ot;
应鸣生又问,&ot;我是谁?&ot;
向渔被逼得无路可退。她哭声连连,崩溃似的,&ot;应鸣生…你是应鸣生。&ot;
……
向渔累得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,理所当然地让应鸣生为她善后。
被伺候着洗完今天第二个澡,向渔沾床就睡。迷糊之中,吹风机开到最低档的声响吵到她。
她半睁着眼,应鸣生轻柔地撩起她的长发,拿着风筒细细烘干。
费力瞥到床头的时钟,已经凌晨三点了。
见她醒了,应鸣低声说,&ot;睡吧,很快就吹好了。&o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