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司宴终于在林晚乔身旁安然入睡。
他把积攒的所有工作全都搬到了这间病房处理,寸步不离林晚乔。
除了治疗林晚乔的医生,他不让任何人靠近林晚乔。
柏川的人都说他疯了。
就连守在医院附近的保镖,都能在晚上听到病房里传来他如颠似狂的自言自语。
云安别墅。
“你说,到底谁才是盛夫人啊?”
一个女佣一边打扫一边压低声音问旁边的人。
“盛总现在每天都守在医院里,我觉得,盛总根本不喜欢我们小姐。”
另一个女佣满脸揶揄,似乎隐隐带着嘲讽。
“嘭!!”
两人话音刚落,一个花瓶在她们脚边炸开。
两人战战兢兢回头,叶知秋正站在她们身后,语调无波无澜却令人胆寒。
“敢编排我叶知秋,胆子不小,那些你妈没教你的东西,我来教!”
“嘴这么碎,想来也喜欢这碎玻璃,跪上面!没我命令,就是血流干了也不能动。”
叶知秋回了房间,那些喜字格外刺眼,仿佛一个个都在嘲笑着她的痴心妄想。
她拆了房里所有的喜字撕得粉碎,上面的金粉洒在她特意为婚礼做的美甲上,闪烁着细细碎碎的光,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,良久才冷静下来。
随后精心打扮一番,去了医院。
“叶小姐还是回去吧,盛总说了,谁都不能进。”
保镖拦住了叶知秋的路。
叶知秋美目一横,“叶小姐?我跟你们盛总已经办了婚礼,叫我盛夫人!你算什么东西,敢拦我!”
说着一把推开面前的保镖,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。
等到了病房前,她理了理头发和衣服,推门的同时,柔声唤道:“司宴。”
“谁放你进来的!”门内,盛司宴闻声侧过脸,狠戾的眼神和凶恶的语气将她吓得往后退了半步。
这是叶知秋从未见过的盛司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