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司宴没有再开口,目光却始终凝望着她。
眼前人已非彼时人,他们之间终究横亘了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偷偷摸到林晚乔身后的保镖趁着她出神的空隙,飞扑过去。
两人倒在天台地面上的瞬间,盛司宴快步上前,伸出手又收了回去。
“把她关进地下室!”
林晚乔眼睫毛轻颤,一股悲意在心间蔓延,胸口闷得难受。
她没有挣扎,提线木偶般被保镖提起,扔进了漆黑潮湿的地下室。
地下室只有一盏微弱昏黄的灯,湿哒哒的霉味仿佛粘黏在她的呼吸道。
她蜷缩在角落,嘴角的血滴滴点点落下。
连着三天,除了有人来送食物和水,再没人管过林晚乔。
直到这一天,叶知秋出现在了地下室的门口,她嫌恶的掩着口鼻。
“想出去吗?只要你承认你早就出轨江遇,我就放你出去。”
林晚乔不明白,为什么要逼她承认与江遇很早之前就有不正当关系。
她神色不变,一字一顿:“没有的事,我为什么要认?”
叶知秋冷笑一声,轻轻拍了拍手。
很快,两个保镖把浑身血污的江遇拖到了门口。
林晚乔瞳孔骤缩,想要冲出去,却被保镖钳制住。
“叶知秋,放了他!我们之间的纠葛,从始至终都与他无关!”
叶知秋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,眉眼带着笑,语气却格外恶毒。
“你说,园艺师要是没了手指,还能干什么呢?”
“你敢!”林晚乔猛烈挣扎着,眼眶猩红。
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
叶知秋走到她面前,居高临下的睨着她。
“我们聪明的林小姐不会想不到,这一切自然是经过了司宴的允许,要不然我怎么敢这么胆大妄为呢!”
说完,叶知秋挥手示意身后的保镖,接着一把匕首狠狠扎进江遇的手背。
江遇痛到了极致才闷哼一声。
林晚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放过他!我承认。”
看着眼前卑微的林晚乔,叶知秋恶劣的扬起眉:“我改主意了,光口头承认可没一点意思,要不你脱了和他一起拍个***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