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个口袋把伤药匀了点,包好给李卫民:“这个也一起带过去。”
毕竟刑逸飞身上的伤她也有责任,现在修复一下关系,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八零年代,多个朋友多条路嘛。
“你对他那么好干嘛?都没对我这个哥哥那么好。”
田小兰无奈扶额,苦笑道:“哎,哥哥现在都不听妹妹的话,以后怎么会想听老婆的话,娶的到媳妇啊?”
李卫民有点犹豫,过了一会才妥协:“好吧,我去送,小兰按你说的做你说我多久能讨到媳妇啊?”
“咱先不要急,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,我们要借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来慢慢转变你的名声。”
田小兰安推着他的肩膀,示意他可以走了。
李卫民小心把灵芝放口袋里,正好去上工的地方会路过水库,到了水库就走去屋子。
“刑逸飞在不在?在就出来,我有事找你。”
刑逸飞腿伤了自然没有出门,其他人都去上工了,只有他还在铺上躺着,听见有人喊他名字,大声回应:“进来吧,门没锁。”
李卫民听到他的话,推门进去了,发现刑逸飞在被子里曲起腿,一边盯着他。
被盯的浑身不自在,李卫民赶紧说明来意:“我是来帮我妹子送东西的。”
刑逸飞目光绕了他一圈,最后落到陈绍辉鼓起的上衣口袋,
陈绍辉拘谨的从口袋里摸出灵芝,放到刑逸飞旁边。
“给你。”
还没等他说话,陈绍辉就夺门而去,紧张的一摸口袋,发现还有一个盒子在,犹豫要不要回去,想着田小兰的话,决绝的转身进门。
“这个是药,擦伤口的”
说完就跑了。
村里人自从知道刑逸飞在镇上捅人那件事,就绕着他走,过了几个月也没人报案找刑逸飞,他人在村里正常做事,还和外边有往来,连村长都避着他。
看着他溜的和兔子一样,刑逸飞打量着眼前这朵灵芝,是昨天田小兰发现那个,平白无故怎么送给自己,昨天杠他也没见她愧疚,今天还给自己送药。
阴谋,绝对是阴谋!
但要是不擦药这伤口还要十天半月才能好,他还有事要做,掀开铺盖,用手后撑着起床,右边裤腿是卷起的,直接打开盒子开始上药。
抹上药,去洗个手,厨房还有陈邵辉给他留的饭,吃了饭就在院里坐着看书。
另一边,李卫国跑远水库才按耐住心悸,加快脚步去村口的大榕树下会合,树下只有一个人在那里原地打转,是刘勇强。
刘勇强焦急的走过来解释道:“你总算来了,我还以为你不去了,他们先走一步,我们现在走快点还能撵上他们。”
其实不解释李卫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,在村里仗着他们是村长亲戚就欺负他们一家老小,现在一起在城里做工,也尽捡着轻松的活干。
明明是半天一轮班的推车,他们也只在有管事的时候装装样子,等管事一走就撒手不干,坐着说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