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一道阴影覆过来,陆酒酒抬头,额头险险擦过商星泽的鼻子。
陆酒酒脸一下就红了,稍稍往后退了退,抱紧怀里的糖糖。
“干,干嘛?”
商星泽漆黑的眸子直直看进陆酒酒眼底,声音低哑磁性。
“还在生我气?”
陆酒酒别开眼神,小手有一下没一下摸糖糖的毛发。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有。”
商星泽轻轻把陆酒酒的脸扳正,迫使她面向自己,一字一句,
“酒酒,我二十八岁了,是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。”
陆酒酒没想到商星泽当着司机的面居然说出这么露骨的话,感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。
“商星泽!”
她低声抗议,
“车里还有别人。”
话刚落音,原本目不斜视,隐身人一样的司机默默升起中间的隔板。
这下,陆酒酒更窘了。
看商星泽的眼神似怒还嗔,小女儿姿态十足。
商星泽忽然想起昨晚小姑娘红着眼尾,在他身下小猫似的低声求饶,喉结滚了滚。
“所以酒酒,我不祈求你能理解我忍得有多辛苦,我只是希望你别生气,气坏了身体我会心疼。”
又来了,又来了。
陆酒酒最受不了商星泽这样委屈巴巴对她说话的语气。
明明过分的人是他,说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的也是他。
陆酒酒瘪了瘪嘴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