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焱说罢,轻啄了啄我的唇角,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,便抱着我躺到了软榻上,闭上了眼睛。
我靠在齐焱怀里,心中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满足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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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程若鱼说一半不说了,丽荣说:“然后呢,你快说啊?”
程若鱼在心里想了想,仇烟织放我出来,我不能出卖她,万一走漏风声,仇子梁会责罚她。
“然后,鞍王殿下就求我救他出来,我就带着他逃出来了。”
“我知将棋营老巢在王扬旧宅,但这是巧合还是另有寓意,鱼儿是王爷吩咐行事的,看样子王爷并不知道将棋营的地址,鱼儿应该是没想起来,还有那黑衣人究竟是谁,出现了太多的意外了。”
程兮转身看着鱼儿:“你找到了将棋营。”
程若鱼乖巧的点头:“姑姑,您早就知道了?”
“我之所以一直没说就是怕你打草惊蛇,更何况那里是龙潭虎穴,你竟然能平安归来还带了鞍王殿下一起出来,这会不会是陷阱呢?”程兮总觉得怪怪的。
程若鱼单膝跪下说:“姑姑,鱼儿知错了,鱼儿闯了大祸连累了王爷。”
“尚宫,事已至此还是想想怎么办吧。”丽荣求情。
程兮显然想的不是这件事。
“对啊,姑姑快救救鞍王殿下吧。”
“现在,真正能救鞍王殿下的人就除了那个人只有他了。
程兮本想去找珖王,毕竟当年也是他把鱼儿带回来的。
楚国公府,仇子梁收到一封珖王的信,看完之后眉头紧锁:“传烟织来见我。”
“是。”
仇子梁目光幽深:“鸽子肥了,该炖汤了。”意味不明的说着,鸽子还在桌子上等待着吩咐。
过了一会儿,仇子梁躺在软榻上,下人小心服侍着,仇烟织就跪在下面。
“你接手将棋营时,义父曾交代过你三不动还记得吗?”
仇烟织立马回答:“是,一不动藩王,二不动朋党三不动珖王,爹爹是气此事珖王插手。”
仇子梁没有说话而是吩咐小太监把珖王送来的信给仇烟织,仇烟织看着信件。
“女儿放走程若鱼,是想看看程兮会如何处理此事,若她带给齐焱则说明齐焱对爹爹确实有二心,若她藏匿我们则可以顺藤摸瓜。”
仇子梁打断仇烟织的话语:“但没想到她们会把人送到珖王那儿,而珖王光明正大地写信给老夫,恳求留人恳求留人!”
“不动藩王是嫌鞭长莫及,不动朋赏是怕渔翁得利,可女儿不明白为何不能动珖王?”仇烟织也是疑惑。
“你真的不知义父为何留他?”
仇烟织立马低头不敢直视:“女儿愚钝。”
但是仇子梁并未说明反而把用毛巾脸盖住了。
可是,宫中齐焱却心不在焉,脑子里全是灵儿在自己身边的样子,吃饭的样子,调皮捣蛋,在画里的模样,尤其是她那温香软玉的身子,还有睡觉的模样还有隐忍的模样,一想到这些,下腹一紧,但只是想想而已,现在还有事情要办,等到自己晚上再去见她也不迟。
小太监在一边念着:“臣近闻太武山出土一巨石,重万逾斤,其纹如龙,天降如斯祥瑞,实乃吾主圣明。”
随后齐焱嘴角嗤笑。
小太监拿另一个折子念:“臣石余,惊闻庐从节度使已逝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
“上月廿一。”
齐焱拿过折子仔细看起来:“拟奏,让石余遣人前往庐从吊祭替朕问宁和姑姑安好,若有所求,朕全都答应她。”
“是。”
小太监随后拿起折子,恰好是珖王的折子:“陛下,珖王殿下在奏书里说鞍王殿下被送到他那儿医治了!
“是吗?那朕应该过去看看才是!”
“陛下,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,不管吗?”我从内殿走了出来。
“淑妃娘娘!”小太监恭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