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马蹄声便载着一位白衣公子映入她的眼睑。
拨去几许搅扰在脸侧的发丝,她笑了,但那笑不知为何却让马上的公子心痛了。
她是那么的美,她的笑柔似水千娇流转,只盼她能常笑,可见了她笑不知为何又心痛了?他不懂。
“我没白等。”她略显顽皮道。
他一窒,“你……你知我会来?”
“那些把盏对饮的日子,可不是白过的。”她自信道。
公子跳下马来,走到她身边,用自己的身影为她挡去刺入眼中的烈日。
“到底是谁传言你笨似蠢猪,傻如呆儿的,我去揍那人一顿。”
她笑得愈发的开怀了,“谣言止于智者。”
他也笑了,“看来我才是那蠢傻之人。”
同笑过后他们都又沉默了,直到丫鬟来报时辰不早了,她方再道,“我的半日闲已过,又得入红尘滚滚去,你我许是后会无期了。望有一日你能真的策马红尘外,笑看人生戏时,替我记下那份快意。”
他深深的望着她,双唇几番开合后,终是道出了,“我是否已经错
5、对酒末歌,非凡劝嫁(中)
过你了?”
她却说,“我何时成你所等之人了,何来的错过?”
在他迷茫的目光中,她的马车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在他眼中。
作者有话要说:明天后天是星期六星期天,停更两天,休息,休息,(__)嘻嘻……
6
6、对酒末歌,非凡劝嫁(下)
梦又是那个梦,在她以为不会再被这个梦所纠缠时,不知何时梦魇又悄悄的回来了……
梦里除了幽暗,还有凌乱而沉重的脚步声。
安全出口指示灯的那一点光芒是无法将黑暗全然驱散的,只会愈发的让那过道显了幽暗的深长,仿佛一直延伸进死亡国度。
可就算面前是地狱深渊,她和非凡也要往前走去,因他们是自愿潜入这里成为人质的,而且是全身绑满炸弹的人质。
他们是反恐特警,任务是潜入大厦,里应外合的解救被恐怖分子挟持在大厦里的普通市民。
身后用枪指着他们的恐怖分子,用他们两人作为掩护走到窗边,大叫着和警方谈条件,并不时用他们的生命来作为威胁。
此时在警方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中,有人给她和非凡一个暗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