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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(第1页)

他抬起猫脑袋,发现陆商在看剧本,看的是明天和他的戏。剧本上写了注解,他爬到陆商身上,也伸长脖子去看。

一只大手捂住他的脸,陆商的声音落下来:“你看什么?”

夏阅使劲摇晃挣脱不开,在他掌心里拱得毛乱糟糟,最后一屁股坐倒在他怀里,张着嘴巴气喘吁吁地呼吸。

“想看剧本?”陆商问。

夏阅猛地僵住,不敢抬头看他。

对方却像问得随意,视线已经落回剧本上,不再看怀里这只猫。夏阅放松下来,爬上陆商的手臂,跟他一起看剧本。

陆商看得比他快,伸手去翻页时,夏阅还没看完。他想也不想伸爪子去拦,待脚垫踩上陆商手背时,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,大气不敢出地缩回爪子。

男人没有再急着翻页,而是反手握住他的爪子,按住肉垫慢条斯理揉弄。

爪子被他揉得又酥又痒,夏阅本能地想缩回爪子,却听陆商似嫌弃般低沉道:“脚怎么这么黑?白天偷偷去挖煤了?”

猫白天干嘛去了,夏阅还真不知道。但他也研究过脚毛,应当是生下来就黑。他不满地抽出爪子,连着拍了好几下剧本,纸张上干干净净的,没有留下黑色脚印。

夏阅神气地昂首挺胸,两搓聪明毛迎风飘荡,为自己和猫的清白作证。

陆商顺手翻了一页,指尖揪住他的聪明毛。

他瞬间蔫了下来,如同被揪住命门般,耳朵扁成了飞机耳,听头顶陆商慢慢补充:“以后你别叫八宝粥了,就叫挖煤崽。”

夏阅顿时满心惭愧,觉得很对不起八宝粥。

当晚为了替八宝粥出气,他故意压着剧本睡觉,偷偷将口水抹在剧本上。早晨再睁眼时,他回到了自己床上。陆商点赞的事已经发酵,工作室那边也出来公关了,理由和夏阅猜得差不多。

但有了这么一遭,网上骂声也小了些,信工作室的只有粉丝,网友则猜什么的都有。夏阅赶早去片场化妆,换完戏服出来等开拍,陆商也出完妆过来了。

清楚上镜会显胖,他早餐吃得很少,特意将束腰勒紧了点。年导叫他过去讲戏,夏阅全程听得很认真,担心他第一场戏出岔子,年导又叫陆商过来对戏。

夏阅被陆商看着紧张,念台词咬字时有些飘,就连年导也看出来了,示意陆商收着点气场。

陆商神色淡淡没理会,年导离开以后看着他问:“你怕我?”

夏阅咬紧牙关不承认,瞳孔里死死压着情绪。

男人非但没有收敛气势,反而眼底浮起点冷意来,“如果自己不能克服,你不如趁早回去。”

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,夏阅出道以来被捧得高,听在耳中只觉得刺耳难堪。但他咬牙承受下来了,非但没被打击得信心受挫,反而顶着压力重新抬起眼,如同那晚陆商经过,故意将饭盒推过去般,不服输地撞向陆商黑眸。

那双眼尾修饰过的杏眼,被陆商激得愈发炯炯有神,甚至含着几分恶狠狠的意味,他盯着陆商那张脸,目不转睛地念出台词。

男人眼风轻扫过来,脸上始终不显情绪,注视过他几秒后,略微颔首朝他道:“记住你刚才的状态。”

夏阅一愣,这才从戏里出来。

“台词重音有点问题。”陆商拿过剧本摊开,语气平直不带起伏,“笔给我。”

夏阅愣愣回神,慌忙低头四处找笔,最后叫住工作人员,找他们借了支笔过来。说不上是什么滋味,他神情微妙地递出笔,陆商伸出手来接,过程中没有抬头。

两人手指轻轻相碰,陆商指腹蹭过他手指,温度从指尖传导过来,如同被烫伤了般,夏阅飞快缩回了手。

马克笔掉在桌面上,对方面色平常地抬头,“躲什么?”

夏阅顿时心生懊恼,知道是自己小题大做,只能吞吞吐吐道歉:“抱歉陆老师……”

陆商没有去拿笔,“手伸过来。”

夏阅像只被揉脚垫的猫,有点畏缩地将手伸了出去。如昨晚捏猫爪子般,陆商拧眉扣紧他的手。夏阅眼皮连同手心一起,重重地跳了一下,胸腔被警惕与敬畏填满。

“拍戏有肢体接触,你最好早点习惯。”视线轻点过他鼻尖的痣,陆商松开他的手平平道。

在剧本上画了几笔,陆商就起身离开了。虽然知道陆商帮他,是看在年导面子上,他仍是怔忪了一会,随后听话地调整重音。

片场布置好后,年导叫他去走戏。先拍他后路被断,与陆商对峙的戏。用年导的话来说,不需要他面部狰狞有多凶,但气势不能被陆商压下去。

出乎意料的是,这场只拍几遍,年导就喊过了。休息时工作人员都在夸他,只有夏阅眸光闪烁不好意思,能过都是陆商提前教了他。

接下来到他被捕后,为妹妹求情的剧情。哭戏放在了最后,他需要跪在地上,一遍又一遍求男主。从最初的背脊硬挺,到最后的舍弃尊严,对着男主悔恨落泪。

夏阅看过整段剧本,他为数不多的戏份里,最难的就是这段哭戏。可偏偏受场地限制,这场戏放在第一天拍。

取景框的灯光下,他跪在陆商脚边,眼前是陆商雍容华贵的衣摆,精致的金边滚纹落在视野里,渐渐模糊在他的泪水中。

担心他哭不出来,年导给他用了催泪剂。夏阅的眼泪来得很快,泪珠子晶莹剔透,接连染湿他的睫毛和眼尾,如断了线般汹涌滚落而下,浸湿他白透光滑的面庞,砸在他的唇珠和下巴边。

那原本红润饱满的唇珠,被泪水砸得轻轻颤动起来,就像晨曦微露时,露珠滚动的荷叶,想要让人摘下来含入嘴里。

空气里沾上湿意,陆商低垂的视线中,他鼻尖上的圆痣,也像是浸入在水中,变得湿润妩媚起来。

对讲机中一阵杂音,年导连连高声叫停:“不行不行,重来。”

夏阅红着眼睛,拼命地眨眼睛,将挂在睫根的眼泪碾碎,抬头发现陆商在看自己。

下一秒,妆造组的人团团围过来,按着他开始尽职尽责补妆。

年导抓紧时间来讲戏,说他哭得太漂亮,脸吃掉了演技,没哭出该有的情绪。夏阅诚惶诚恐听着,品味思索情绪后,又接着来试这场戏。

但他没了运气,也没了状态。哭戏连拍十几遍不过,年导不愿意将就用,当机立断叫了停,让他明天再来接着拍。

道具组开始忙活下一场,夏阅收拾好去找年导道歉,唯恐自己耽误剧组进度,还被有心人故意爆料出去。年导倒是没生气,嘱咐他好好练习,甚至提前预料到,他大概一天拍不好,才将他通告提前一天。

夏阅火烧屁股似的,去找表演老师求助。但远水救不了近火,手机里那些文字,远不及现场生动,他又去请教编剧和其他老戏骨。

晚上收工回酒店,他又对镜子练了练,躺在床上却睡不着。陈今打视频来念叨他,嘱咐他这几天好好演,过几天梁栎柠要来了,别被人家给比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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